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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代诗人王翰有一句名句“葡萄酒夜光杯,想喝琵琶立刻提醒你”,这里我有一个问题,什么“夜光杯”指的是什么?据专家推测,应该是玉杯或含铅玻璃。从考古发现来看,无论玉石还是玻璃,“夜光杯”的尺寸都不大,与今天酒杯的大小相似;但凡事都有例外。杭州考古队发现了类似的产品,但年代比唐代早得多。而且材质比玉石、玻璃还要珍贵,是由大块水晶雕刻而成;特别特别的是,这件文物曾一度被误认为古墓中屠夫子留下的“啤酒杯”,但今天看来,它更像是一件“穿越”的东西。
早在1990年,浙江省半山镇石塘村就有一家工农砖瓦厂。几位工人在取土时,发现了几个原瓷编钟;警方第一时间抓获,这也揭开了半山战国古墓神秘面纱的一角。当然,这个消息不仅惊动了考古专家,也引起了大批土夫子的关注;专家推测,既然文物被发现,这里可能还隐藏着更多“秘密”。为了更好地保护文物,有必要对半山进行全面的考古勘探。考古队在文物发现地进行了试发掘,发现玛瑙戒指、玉璜、玉虎等文物34件。这就是今天的“半山战国一号墓”;可能是战国时期杭州的长官。
专家对出土的木制品进行碳14检测,证明其年代为距今2500年前的战国时期。墓穴中出现了一抹水晶,这让专家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因为出现的是一个“琉璃杯”,也就是说,这座古墓可能曾受到过屠夫子的“光顾”。一石激起千层浪,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失望。甚至有人认为这是屠夫子留在古墓中的“啤酒杯”。看来这一次是白费力气了;》经过专业鉴定,没有人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“天然水晶”的材质。
这个结果再次引起轰动。据史料记载,“水晶”制品早在猿人时代就已出现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古代墓葬中出现水晶制品也就不足为奇了;但看看今天的“水晶杯”,高15.4厘米,直径7.8厘米,底径5.4厘米,显然是由一整块水晶打磨而成,这也是问题的关键。据参与考古的专家杜正贤介绍,他把“水晶杯”带到了北京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,请著名专家苏秉奇、苏白查看。两位“泰山北斗”均表示从未见过。这是惊人的;之后,我参观了地矿部门,矿物专家也非常惊讶,并说:这么高纯度的晶体,即使是现在,光是这样的晶体价值就很高了,至少目前来说,有在中国是没有这样的事情的。
诚然,考古发现中并没有如此大规模的“水晶文物”。由于国内没有类似材料,就说明它起源于海外;但这个水晶杯却是2500年前的产物。当时的古人活动范围有限,连“海外”这个词都不知道,更不用说从海外“进口”水晶了。时至今日,“战国水晶杯”的材质来源仍然是专家们争论的话题。观现今“水晶杯”的造型,口敞唇平,杯壁直呈喇叭形,底部圆形,圈足外翻,通体质朴、透明、无装饰,略带琥珀色;底底有海绵状的天然水晶,证明在制作过程中经过了打磨,问题的纠结就在这里。
“水晶”属于石英系,莫氏硬度为7度。那么“取芯”呢?说到这里,有的朋友可能会不屑一顾,“水晶是脆的,但抛光也不是不可以,用金刚砂之类的物质慢慢抛光就可以达到”。乍一看,这似乎合乎逻辑;但“战国水晶杯”并不是直线上升的。笔直向下,但杯壁笔直呈喇叭状,需要多次“取芯”。从今天的考古发现来看,别说2500年前的古人没有“刚玉磨”,就算有这项技能,古人是如何把如此脆的晶体打磨成“喇叭状”的呢?
说到这里,有的朋友可能已经开始嘲笑“专家真是有趣,既然有了工具,就可以一点一点打磨”。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即使在“工匠地位不高”的古代,也需要大量的人力、财力,甚至高超的技艺。由此看来,如此精美绝伦、制作精良的制品理论上应该是皇帝专属的,而且直到今天还没有任何一个皇帝的陵墓发现过类似的“水晶杯”;说它独一无二并不为过,但如此珍贵的“宝物”出现在一位县令的葬礼上,却是不合逻辑的。
除了“取芯”的问题,还有“抛光”的问题,这也让专家们很困惑。对文物有所了解的朋友可能知道,无论是金银玉石的质地,都需要经过“打磨”,才能让首饰呈现出绚丽的光泽;“战国水晶杯”也是如此,抛光工艺一定要更加细致,因为它是透明产品,在透光的情况下,哪怕是最细微的凹凸不平都会凸显出来。当然,战国时期的抛光技术已经比较成熟,所以“水晶杯”的外壁抛光应该没有问题,关键在于它的内壁;连进去都进不去。既然如此,古人用什么方法把杯底打磨得和内外壁一样光滑呢?
说到这里,也许有的朋友又要说了,“哪有那么复杂,手伸不进去,可以用一根棍子把金刚砂包起来插进去,这样就可以抛光了”?”平心而论,这种看法只是一种“理想状态”。2500年前几乎所有的器皿都是手工制作的,其中还包括“触觉”的一个重要因素;用棍子代替手会严重影响触觉。也会影响抛光的精细度。面对如此珍贵的水晶,“地位较低”的工匠们会用其他东西来代替触摸操作。别说古代的工匠没有这个胆量,就是当时的王公贵族也不会同意。什么是不言而喻的。
总而言之,这三个问题一直是困扰现代专家的“未解之谜”。或许正因如此,“战国水晶杯”被列为第一批禁止出国展出的珍贵文物;现收藏于杭州博物馆,有兴趣的朋友不妨研究一下。